……9,为了检验我们是否夸大了危险和是否对爬行估计不足,我们还是来用那个收购粮食的新问题为例子。所有的内政问题都再好不过地夹杂在这个问题之中。
1926年12月9日,在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的第七次全体会议上,在第一次说明我们的社会民主主义倾向的理由时,布哈林说道:
“我们的反对派反对党中央(我指的是1925年秋天)的最有力的论据是什么呢?当时,他们说:矛盾正在难以置信地增长,而党中央却不能理解这一点。他们说:手中集中了几乎所有余粮的富农们搞了一场对付我们的‘粮食战’。这就是粮食的事搞到如此糟糕地步的原因。所有的人都听到了这一点……因此,那些发了言的同志说道:富农更有力量了,危险性增长得更大了。同志们,假如第一种和第二种见解都是正确的话,那么,今年,在我国还会有一场更厉害的、对付无产阶级的‘富农的战斗’。实际上……征购的数字,与去年相比,增加了百分之二十五,这是在经济领域里的不容置疑的成就。但是,按照反对派的话说,一切都应该相反。反对派诬蔑说,我们在帮助富农的增长,我们老是在让步,我们在帮助富农组织粮食战,而实际的成果则证明了相反的东西”。
(速记报告,第2卷,第118页)
这就是相反的东西。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的这位不幸的理论家对一切问题都毫不例外地证明“相反的东西”。这不是他的过错,也就是说,不仅仅是他的过错,因为爬行的政策根本经不得理论上的概括。因为布哈林离开了这种药方就无法生活,那么,他就不得不在所有的送葬仪式上宣布:你们忍受是忍受不下去的。
1926年春天
(冀元璋 译)
[1]索柯里尼柯夫(1888——1939年)。十月革命后曾任俄罗斯联邦人民委员会主常,财政人民委员、国家计划委员会副主席等职。——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