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凭栏听军歌沈玄庐 歌声起,显出军人威武: 人间大事一身担—— 生命托弹丸,枪刺, 雄纠纠,气昂昂,一千个来,一千个死。 我也曾骑怒马抽刀杀敌: 事隔几年,我问我从前的我,我不敢便答应是“男儿事业”。 酒边谈起从军史, 自己对须眉羞涩。 难道是志气消沉,英雄暮日? 况小可胸襟如昔—— ——忆往日火药香中对阵人, 此辈绝非吾敌。 “大盗不操矛弧”, 弟兄们!识得无! 可怜炮火中间鬼, 不死枪珠死算珠! 寻常毅汉 红色很简单, 绿色也很简单, 这两色便凑成奇异的色彩。 这几句话很简单, 这些话便造成了文学的精华。 特异么? 都由很寻常里做出来的! 几根木头一堆砖, 加上人工便成大厦。 几种颜料一张纸, 加上人工便成名画。 这是物质的可夸? 抑或是精神的可怕? 特异么? 都由很寻常里做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