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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马克思致恩格斯
曼彻斯特
1869年8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登在附刊上的威廉的这部分演讲(在柏林作的)268虽然是荒谬的,但仍表明他善于用不可否认的巧妙手法把事情说得娓娓动听。而这是很妙的!因为只能把国会当做鼓动工具,所以决不能在那里为某种合理的东西和直接涉及工人利益的东西进行鼓动!勇敢的威廉的幻想实在令人神往:因为俾斯麦“喜欢”使用工人爱听的词句,所以他就不会反对真正符合工人利益的措施!“好像”——如布鲁诺·鲍威尔所说的——瓦盖纳先生没有在国会中宣布他在理论上赞成工厂法,而在实际上反对工厂法,“因为这些法律在普鲁士的条件下是没有用处的”!“好像”俾斯麦先生如果真正愿意并且能够替工人做点什么的话,那他就不会在普鲁士本国强迫实行现存的法律!仅仅因为在普鲁士会这样做,所以自由主义的“萨克森”等地区就不得不跟着学。威廉并不了解,现在的各国政府尽管向工人谄媚,但是它们清楚地知道,它们唯一的支柱是资产阶级,因此它们可能利用工人爱听的言辞去恐吓资产阶级,但是决不可能真正反对它。
这个畜生相信未来的“民主国家”!而且所想到的时而是立宪制的英国,时而是资产阶级的美国,时而又是可怜的瑞士。“它”丝毫没有革命政策的概念。他——跟在士瓦本的迈尔后面——拿来证明民主制的活力的是:通往加利福尼亚的铁路建成了。但是这条铁路之所以能建成,是由于资产者通过国会赠送给自己大量“民地”,也就是说从工人那里剥夺了这些土地,是由于资产者输入了中国苦力来压低工资,最后是由于资产者建立了一个新的支系——“金融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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